中国梦 少年强

 

作者：韩昱，法学2000级。中央电视台发现之旅频道制片人。

 

作品说明：《中国梦 少年强》由西安交通大学和中央新影集团CCTV发现之旅频道联合出品,是为西安交通大学少年班成立30周年特别制作的纪录片,于2015年12月18日在CCTV发现之旅频道播出。此片获得2015年度新影集团星花奖，编导：韩昱。

 

 

片头：

 

解说：这是一群不一样的少年

彭至为：我得过数学物理竞赛全国一等奖

陈垚：专门负责攻克数学竞赛和物理竞赛

张煜成：加入一个辩论社，能用英语辩论

杨森：再智力早慧的少年，你不经过刻苦的学习，你成才机率也是非常小。

陈垚：6点15准时起床

陈子轩：今年又新加了两门数学课

郑庆华：没有持久的毅力，他迟早要被淘汰。

解说：他们稚气未脱，怀揣梦想汇聚在西安交通大学

陈垚：我现在是14岁。

焦羡琪妈妈：自己的东西要学着放整齐。

陈垚：喝一点牛奶，晚上长个子。

解说：他们，会不会成为明天的科学领军人才

彭至为：想过很多种可能

张煜成：看看世界是如何运转的

郑睿欣：十秒钟之内给你拼完。

陈垚：做一些让人们生活发生改变的一些事情

解说：他们，拥有一个共同的名字，西安交通大学少年班

 

片名：中国梦 少年强

谨以此片献给西安交通大学少年班成立30周年

 

现场：考场大环境，考试学生各种状态的快速剪辑，配节奏快的音乐。

解说：这是一场特殊的考试，考生中年龄最大的15岁，最小的只有13岁。

 

现场：考试现场。

解说：这次考试共有全国各地1823名初中应届毕业生报名参加。他们共同的目标是考入西安交通大学少年班。

西安交通大学招生办公室主任 訾艳阳：智力要超常，身心健康具有创新潜能，三个看似模糊的标准，实际上就是很高的标准。

 

解说：这届报考西安交大少年班的人数为历年之最。今天这次考试只是初试，内容包括数学、英语、文科综合、理科综合。初试后将选出500名左右考生进入复试，角逐最终的130个录取名额。

 

解说：这些孩子凭借怎样的才华走入少年班，少年班又是怎样把这些孩子选拔出来的呢？

西安交通大学副校长郑庆华：其实呢，人才选拔远远比人才培养更难。我们经常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其实人才选拔就是你怎么设计一套伯乐体系。

解说：如何才能选拔出真正智力超常的少年？少年班的选拔尤为独特和严格。从1985年西安交大创办少年班，通过单独招生利用笔试口试选拔少年大学生，到2015年在复试环节首次引入了笔试的“现学现考”，西安交大少年班，30年来最大的变化就是选拔方式的不断创新。

 

 

訾艳阳：这个的确是一个非常具有难度的一个工作。我们必须设计一套非常有效，综合评价的一套方式来进行考试测试。

 

解说：复试中竞争最为激烈的是综合能力面试。面试小组由两位理工专家、一位人文社科专家、两位心理专家组成。面试重点关注的，是考生思维的灵活性、变通性和独特性。

 

解说：科学素养环节的题目大多从生活中来，有一定的难度，但又不会让学生没办法下手。

 

理工面试专家：根据一些时代，根据一些科技的发展，包括一些我们日常的生活所见所闻。它跟我们平时所谓的去拿计算机去算去按呢，去背公式那个就完全不一样了。

 

解说：人文素养环节，主要考察学生语言文学能力，对社会热点以及生活常识的掌握与了解。

 

解说：从2008年开始，西安交大将心理测试引入面试环节。次年，心理测试不过关的孩子将被一票否决。这是西安交大更加关注少年大学生心理健康的一个重要体现。

 

心理面试专家：我们选拔来的少年班大学生是要他综合素质非常全面，而且心理素质又对一个人的成长来讲，是最重要的一个方面。

辩论现场

解说：辩论会更是综合考察学生思维的广度和深度。如果只是题海战术中出来的高分孩子，很难在少年班的考试中突围。

考生1:精英是推动者、是引路者，而大众只是实践者 跟随者。

考生2:精英就是由大众推动而产生的，只是因为在大众里边的一些选拔措施，

包括一些大众给他提供的条件，使他慢慢地变成了精英。

考生1:大众需要集合，没有精英的大众， 没有领导的大众，只是一堆无头的苍蝇。

考生3:他对社会提出的贡献需要劳动力来把他的想法变成现实，因此大众才是推动社会进步的。

 

 

西安交大副校长郑庆华：每年招生，录取大概130个孩子，但是到了第一年第二年以后，都会有淘汰，大概全程能够走完的也就是三分之二左右。这个淘汰其实我们淘汰的比例还不够，就说真正拔尖的人才都是凤毛麟角的，都是像筛子一样一道道筛出来的。

 

解说：从上世纪70年代末，中国就有少年大学生进入大学，他们有着明显优于同龄人的才智，头上顶着天才、神童的光环，带有些许神秘色彩。西安交通大学对早慧少年培养的探索始于上个世纪。1974年，著名物理学家、诺贝尔物理奖获得者李政道教授曾向毛主席建议，理科人才也可以像文艺、体育人才那样从小培养。但当时的这个想法并没有马上实现。1978年3月，全国科学大会召开，重新唤醒了“科学的春天”。已经停止了10年的高考终于在全国范围内恢复。中国社会经济正处在百废待兴的状态。

 

解说：同时，一个叫宁铂的孩子因为智力明显优于同龄人，受到了时任中国科学院院长，国务院副总理方毅的重视。这一年，中国教育史上的创新之举——少年班正式创办。13岁的宁铂被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少年班录取，一个小小的浪花激起中国高等教育对智力超常少年成长成才的集体关注，1985年，西安交通大学与清华、北大等全国12所高校也开办了少年班。如今30年过去了，全国仅存中科大和西安交大两所大学，依然坚持少年班的培养。

 

西安交大副校长郑庆华：我们的办学宗旨就是兴学强国。这句话一直激励着几代交大人矢志不渝，以培养最优秀的人才，作为我们交通大学最核心的价值和最崇高的使命追求。

解说：西安交通大学的前身是南洋公学。1896年，由盛宣怀创建于上海，与北洋大学堂同为中国近代历史上中国人自己最早创办的大学。1956年国务院决定，交通大学从上海内迁至西安，成为了今天的西安交通大学。

 

西安交大副校长郑庆华：交通大学从上海，当时繁华的大上海然后迁到了西部，听党的话，无私奉献胸怀大局，实际上就是为国家为西部的发展培养人才。所以这样一种使命，一直在感染和激励着我们交大人。

 

工程坊指导老师 肖月梅：握着A的这个手柄，这个手就不动。

解说：少年儿童时期，是一个人天资差异最大、最明显的时期，如果在这个时期，不进行有针对性的特殊培养，这种天资将会被同化，特殊才能会慢慢消失。因材施教，是人才培养的最好方式。回想起第一届少年班入学的场景，胡奈赛教授依然心潮澎湃。

 

西安交通大学材料科学与工程学院 教授 胡奈赛：我记得85年接受这个任务的时候，我当时是教务处的副处长，就分配，分配给我主管少年班的教学计划，教学管理这些工作。大家觉得经过文化大革命，尤其教师憋着一股劲了，现在觉得思想解放了，我们可以甩开膀子干了。

 

解说：80年代的这些老师和学生成了中国教育改革最早的参与者。和中国庞大的常规教育体系相比，少年班的招生规模不过是大海中的一滴水，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一滴水带给中国教育界的震动却是巨大而长远的。

中国工程院院士 西安交通大学前校长郑南宁：我们招收的不是单纯的通过高考的一流的考生，我们希望招收一流的学生，因为优秀的学生始终是一所大学充满着活力蓬勃发展宝贵的财富。

解说：一流的考生和一流的学生，一字之差，却是人才选拔和培养过程中质的飞跃；更是破解“唯分数论”的多元化人才选拔和评价机制。

中国工程院院士 西安交通大学前校长郑南宁：从我们教育改革这个角度而言呢，实际上也是为我们当前的高考招生的一个很好补充。

 

解说：西安交大少年班教育是对各类创新人才培养的一个试点和探索，这个创新人才培养体系包括：西安交大少年班、工科实验班、基础学科拔尖学生培养试验班、侯宗濂医学实验班。少年班教育，从选拔到培养是一个系统工程，是当前高等教育体制下对特殊人才培养的积极探索。

 

中国工程院院士 西安交通大学前校长郑南宁：实际上少年班进来以后，我们还本着一个基本的培养的方式和管理方式，我们要给予学生更多的选择权，实际上这是一个教育最根本的，教育如果给予学生更多的选择权那这位学生的天赋就容易迸发出来。

 

解说：然而，从少年班诞生的第一天起，少年班引发的争议就从来没有停止过。招收少年班是否有违教育公平？少年班的培养模式到底符不符合教育规律？面对各种质疑，很多大学停办了少年班。目前，只有西安交通大学和中国科学技术大学还保留少年班的招生和培养。

 

西安交通大学副校长郑庆华：从普遍意义上来说，机会公平，还有一个公平的解读就是因材施教，就是给什么样的孩子资优的普通的，或者甚至有残障的孩子，怎么样提供不同类型的对等的符合他个性成长特点的这种教育模式，这也是一种公平。

 

解说：西安交通大学最受崇敬的校友、伟大的人民科学家钱学森，曾在病榻上向温家宝总理坦诚相告，“现在中国没有完全发展起来，一个重要原因是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老是‘冒’不出杰出人才。这是很大的问题。”这就是后来被教育界广泛关注的“钱学森之问”。

 

西安交通大学校长王树国：因为钱老本身就是交大的校友，而且提出这样一个提问。我们就要反问自己了，我们还能不能培养出像钱老一代成为国家栋梁之材的人才，所以才有了各种各样的实验和尝试。

 

解说：钱老的疑问，是所有教育工作者的疑问，也是一个伟大民族必须直面的疑问。西安交通大学作为钱学森教育思想的萌芽之地，是如何解读钱学森世纪之问的呢？

 

西安交通大学校长 王树国：应该说从我们兴办少年班那一天开始，实际上就在尝试着回复钱老后来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应该说钱老还没有向世人发出这样一个提问之前，交大就在探索着尝试着去走这样一条路。

解说：上世纪80年代，中科大首期少年班第一神童宁铂名噪一时，若干年后宁铂出家却令媒体一片嘘声。这成为公众对于少年班口诛笔伐的最佳理由，少年班被贴上了拔苗助长的标签。而宁铂本人则表示，痛苦主要来自“舆论过分渲染”。

 

解说：直到今天，社会公众关于少年班的讨论还在继续，西安交大对早慧少年培养的探索也从未停止。对于今天刚刚走进少年班的孩子来说，放空自己是他们的第一课。

 

西安交大附中 少年班班主任张晏：传递一个空杯心态，放空以前的自己，放空那些光环，放空过去才能容纳下更多的天空和海洋。

解说：来少年班的第一年，同学们可以在苏州中学、南开中学和西安交大附中三所学校中任选一所来开始自己预科一年级的学习。

 

西安交大拔尖人才培养办公室副主任 杨森 教授：

培养方案我们俗称叫2+2+4+X的培养方案。其中第一个2指两年预科，预科1在三所中学进行完成，预科2是由他们三所中学回到西安交大由大学老师来给他进行中学阶段和大学阶段衔接的教育。

解说：这节物理课，老师让同学们做一个承重试验。用纸和胶带搭一座桥，承重最多的组取胜。

 

西安交大附中物理老师 刘全铭：

假如说它是一座桥，现在放上半根粉笔，是不是已经变形了。那我们试着再加一根，还没有加第三根呢，它就塌下去了。我们现在做一个形变，是不是已经超过刚才的了。如果要拿出这样一个利器，可能会对同学有一些启发。我们仍然以刚才平面承重的方式，这个已经显然超出刚才的数倍了。同学们一会在做的时候，可以尝试着一些变化。

 

同学1：要不然上五根。

同学2:不要全用掉。

同学3:来吧，测试开始。

同学4:那边两个人呢，让他站上来。谁站上去？

同学5:我站。还有没杯子？

同学6:歪了，倒了

解说：纪录一次又一次被刷新。

同学7:已经变形了，塌了塌了。

同学5:以前在我们学校做的那种纸凳子嘛，我用的是一斤重的报纸，承了600多斤的重量。

 

解说：等到下课，同学们都意犹未尽。

 

西安交大附中校长王佩东：我说能担十斤，绝不挑九斤半。现在就成为他们的班训。所以他们自己认为他们是，真的是可以担十斤的这种栋梁之才。因此作为学习的任务，他们不觉得繁重，而是能够有自主快乐地去接受这些知识。

解说：少年班的“2+2+4+X”培养模式，也就是“预科-大学-硕士-博士”的贯通式教育。2年预科结束后，少年班学生就完全融入了大学的“2+4+X”的创新人才培养模式中，在完成基础教育与高等教育对接的同时，人才培养模式也实现了完美对接。

 

解说：然而，对于这些十四五岁的孩子来说，离开父母去外地求学，并没有那么容易；对学校来说，怎样管理这些少年大学生，也是个不小的挑战。

解说：刚考取西安交大少年班时，焦羡淇只有14岁。中秋节将至，焦羡淇的妈妈来学校看他。由于年龄太小等各方面原因，要不要来报到，焦羡淇的父母曾经纠结过。现在， 15岁的焦羡淇已经正式进入大学学习了。

 

焦羡淇母亲：要学会自己整理啊，不要每次都让妈来了帮你收拾。

张老师啊，你看我这次本来是不想来的，明天是小焦的生日，十五岁了，还得麻烦你帮他过啊，因为我今天晚上就走了。

少年班班主任张丽丽：你要是忙的话其实也不用总过来，咱们这边不用陪读。他们的一举一动，我们天天非常关注。小焦跟去年相比要成熟多了。

解说：对孩子们的生活多加照顾，对他们的学习也严格要求。少年班的课程安排地非常满，其中数学课就占了三分之一

 

西安交大数学与统计学院副教授 李田：

现在我想问，这个集合在负一正一之中，是不是稠密的？

 

少年班学生陈子轩：首先我们去年已经学过了他们普通大一新生要学的数学课，今年又新加了两门数学课，虽然任务量比较艰巨，但是实际上是特别有趣的。

西安交大数学与统计学院副教授 李田：

给他们普通班上课和少年班上课去比较吧，少年班的课吧，可能作为老师讲起来，可能学生们更容易理解，但是也有挑战性，挑战就是他们提的问题也都有一定深度，不是说老师就能够很轻松很容易的回答的。

解说：少年班的培养自创了一套“兴趣使然，学业优秀，心理健康，体能达标的资优、早慧少年培养模式。

 

西安交通大学理学院：教授 邱复生

那么这些电荷，正电荷就会顺着电场的方向

 

解说：在培养中融入了西安交大的通识教育，体现出钱学森学长的大成智慧学的教育理念。核心是要打通学科界限，使各学科体系相互渗透，相互联系，这种交叉往往会产生创造性成果，这点在少年班课程设计方面尤为重视。

 

西安交大拔尖人才培养办公室副主任 杨森 教授：

少年班在大学阶段基本上前两年是不带专业的，把我们学校优秀的工科平台放在一起进行学习，以往的比如说像学电类不学机械课程，学机械课程不学电类课程，我们这是打通的，机电都要学。

西安交大人文学院副教授 李红：我们开始我们的课程了，我们继续我们日本平安时期的文学。

解说：少年班的语文老师李红，以她清雅的气质，亲切的谈吐，受到同学们的欢迎。

 

西安交大人文学院副教授 李红希望大家去看一下空海，李金庭这个团队，他们就要来讲空海，欢迎李金庭团队。

 

西安交大少年班学生  李金庭：现场的观众朋友们，大家下午好，欢迎收看今天的庭哥茶话会，我是主持人李金庭。

 

解说：这节语文课，同学们将用分组展示的方式来了解日本平安时期的历史和文学。

 

西安交大少年班学生  李金庭：法号空海，空海这一生传奇，无非茶道、片假名文字和佛教。

 

解说：少年班的语文课堂，打破了常规的语文教学方式，多用分组讨论，表演，辩论等多种方式进行。

 

西安交大少年班学生  李金庭：在这里我们向每一个把文明保护下来的人致敬。他们手里那一把火炬，叫传承。

 

西安交大人文学院 李红 副教授：语文教学的首要一点是培养学生良好的阅读文学名著的能力，这个也是我给少年班学生的最好的礼物。

 

解说：理工科学生要汲取艺术的营养，是钱学森教育理念的重要组成部分。艺术对钱学森的影响是深远的，所以他非常强调理工科学生要汲取艺术的营养。在西安交通大学少年班，艺术课程也占据了重要位置。

 

西安交通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 教师张菊芳 ：我们这节课上的是拉坯成型。步骤，刚开始要把多余的泥往上赶，往下压回圆心，现在多余的泥要往上提了，往上提到想要的高度。你来。

 

解说：张煜成来自江苏扬州，在进入少年班之前就已经代表学校参加过全国英语辩论赛。

 

西安交大少年班学生张煜成：然后是把它堆起来

西安交通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 教师张菊芳：把他往上，我是叫你往上提，不是往上拔它呀。找圆心，重新找。开口，开下去要肯定一点。你现在想做自己的造型了。

西安交大少年班学生张煜成：我想把它捏成一个壶

西安交通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 教师张菊芳：你现在要捏一个壶？你这是壶吗，好吧烟灰缸。你看全割烂了，我看你怎么拿下来，这拿下来也已经没有烟灰缸的实用意义了

 

西安交大少年班学生 张煜成：泥土这个东西我们脚下踩的就是大理石瓷砖，就很少有那种能够与自己的皮肤肢体去接触泥土这个过程，我想去亲手感受它的一些特征。

 

西安交通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 教师 张菊芳：对于工科学生来说，其实也是对他们思维的一种，艺术思维修养的一种培养。同时也是他们想象力创造力，还有动手能力的一种实践。

解说：科学与艺术无时不在的融合，激发了少年班学生的天性，也激发了他们的创新思维。

 

解说：每天晚上，上完晚自习，是孩子们一天中最为放松的时刻。

 

陈垚：喝一点牛奶，晚上长个子。

解说：陈垚来自河南洛阳，刚考入少年班时他只有13岁。

 

学生陈垚：当时我是去参加物理竞赛，拿到了全国的一等奖，我希望能够做一些做一些让人们生活发生改变的一些事情。

郑睿欣：这是金字塔魔方，这个四阶，这个五阶

解说：郑睿欣，少年班里的魔方大王。

郑睿欣：今天中午才比过一次，我拼三阶魔方把这个人给虐了，比他快了整整一层。还是拼七阶比较爽，我用的是比较过瘾的层现法。我初中的时候有几个人拼的特别快，特别嚣张，我看不惯，用了一周时间就超过了他们。

解说：西安交通大学少年班已经走过了30年的冬寒夏暑，已经度过了“青春期”，逐渐走向成熟。对于少年班的得失依然众说纷纭，但西安交大少年班这片特殊的沃土已经枝繁叶茂，果实累累。

 

 

西安交通大学材料科学与工程学院 教授 胡奈赛：这帮小孩当时是15岁，现在30年过去了，他们45岁，当时我是50岁，那么现在我已经是81岁了，大家都过了这个不平凡的30年。

 

解说：30年来，西安交大少年班毕业生共有804人。其中数百名杰出人才活跃在国内外的重点大学、科研机构和经济领域，众多少年班毕业生在30岁左右时就做出了令世界瞩目的成绩，20多名学子成为国际一流大学的终身教授。他们中，有31岁获得美国总统科学奖的陈曦，有34岁被誉为全球前35位科技创新前沿世界女性的郑海涛，有22岁就被盛赞为“电机专家”的付春刚。

 

郑庆华：我们不会被社会上一些少数的诟病或者偏见所左右。我们要坚信自己这条道路就要探索与价值。而且呢我们相信再过十年二十年，这少年班的通过我们自身培养人才的作为，来证实这项工作的伟大意义。

 

阎新峰: 1988年考入西安交大少年班。上海国源电力科技有限公司，今容实业有限公司总裁

等于青春期就在那里度过的，印象特别深刻。因为大家其实都差不多的，这个智力的差别就是一点点。我觉得只有放下这一点，把这个事情做得更好才行。

 

陈曦，1989年考入西安交大少年班，毕业于西安交通大学工程力学系，获工学学士学位。哥伦比亚大学土木工程系教授、博导。

少年班帮助最大的一个是年龄优势，另外一个呢就是让我比其他人能够多那么一分创造力。不拘泥这个世俗的一些看法，在科研当中就非常敢于创新。

 

费保蔚。1986年考入西安交大少年班。美国乔治亚理工学院教授。

在交大少年班创办30周年之际，祝母校少年班为祖国及世界培养更多优秀人才。

 

陈皓勇，1990年考入西安交大少年班。华南理工大学电力学院教授。研究成果获教育部自然科学一等奖。

 

陶峻，1993年考入西安交大少年班。中央电视台综合频道《谢天谢地你来啦》栏目主编。

烙印很深，我觉得要说真正的影响是他给我们自己心里能定下一个标准，就因为我们自己是少年班的学生，所以我们应该做出比别人更加高一些的成绩。

 

肖洋:1994年考入西安交大少年班。2015年导演电影《少年班》。

交大给我的气质，后来在我的人生当中，给了我很多很多的帮助，她是一种很深沉的这种爱吧。

 

西安交大副校长 郑庆华：我们希望将来我们这个拔尖人才培养，在他的思想深处有这样一种责任心和报国的情怀，有一种这个社会这个国家，这个民族要进步有我的责任。

 

解说：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一代代拔尖人才能够肩负起科学领军，振兴民族的重任。正如梁启超所言，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强则国强，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

 

少年班学生：月是中秋分外明，我们又迎来了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

 

解说：2015年的中秋团圆之夜，西安交大少年班的孩子们自编自导了一台文艺晚会。许多已经从少年班毕业的师哥师姐也赶来参加。

 

小合唱：你曾是少年

你我来自湖北四川广西宁夏河南山东贵州云南的小镇乡村
曾经发誓 要做了不起的人

许多年前 你有一双清澈的双眼
奔跑起来 象是一道春天的闪电
想看遍这世界 去最遥远的远方
感觉有双翅膀 能飞越高山和海洋。

许多年前 你曾是个朴素的少年
爱上一个人 就不怕付出自己一生
相信爱会永恒 相信每个陌生人
相信你会成为最想成为的人。